主帅营帐中。
拓跋烈正道明来意:“听说你们大梁有了治疗瘟疫的法子,今日我特来求药。夜冲霄!咱们的恩怨,沙场上一较高下便是!如今这场瘟疫蔓延到了我党项京都,就连柔然境内也有无数人每天因为无药可救只能等死。你们大梁素来是礼仪之邦,岂能眼睁睁看着这场瘟疫涂炭生灵?岂能坐视天下无辜的百姓受此灾难而不理?”
夜冲霄嘲讽笑道:“涂炭生灵?坐视不理?我倒要问问你拓跋烈,这一切灾祸的根源,究竟是谁的手笔?若不是你们党项大军在雍州城内烧杀抢夺,令雍州数万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食不果腹,会发生这样的事吗?我大梁的百姓和将士们,我自然责无旁贷,可你们这群强行入侵我大梁国土的侵略者,我凭什么要救?你党项百姓的死活,与我夜某人有何关系?我有法子,那是我的事,你想求药,一句话——免谈!”
“你……”拓跋烈气得差点当场拔刀相向。
夜冲霄负手而立,淡然冷笑。怕你呀?有种你拓跋烈就在我的地盘我的军营中拔刀试试,今日若不留下你的人头,怎对得起死去的数千将士和雍州灵州两地丧命的大梁百姓?
靖王坐在一旁,头疼地揉着眉心。有心想劝,可是他太清楚夜冲霄的性情,也明白这二人积怨已深,这药只怕是万万不能给的。
“二位,请听本王一言。党项若是有心求药的话,不妨派人前往大梁京都面见我皇兄,想来你们若是拿出足够的诚意,我皇兄也定然愿意给予药方。二位又何必在此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