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内
看着独孤冀离去的背影,李世民眼中闪烁。
“独孤家族,为什么偏偏是独孤家族?”
难道是巧合?
他对着云瑞招手,“秦寿这几日在干嘛?”
云瑞“秦公子这几日天天在家啊,几乎都没有出门。”
没出门?
李世民蹙眉,摸了摸额头,带着难以置信的语气摇头道“这不像是他的性格啊”
他敲了敲桌子,再次可道“这几日他连裴氏都没有见吗?”
云瑞摇头
李世民攥了一下手掌,眉头皱起的更深,“不对,不对这里面有事情”
云瑞没有说话,他也只是感觉有些不对,但却看不透。
李世民想来想去,猛然起身,“走,随朕到高阳府上。”
没多久
李世民就来到了高阳府上,结果秦寿竟然不在。
“父皇!”高阳向李世民行礼。
他装作有意无意的可高阳“朕闻听长安之内不少人都被‘天聚’什么投资给骗了不少钱,你们府上被骗了没有?”
高阳脸色微苦的说道“我们府上投了五千贯,结果第二天又想去投的时候,店已经人去楼空了”
“你们也投钱了?”
李世民不由一怔。
这一点是让他没有想到的,他幽幽的看向远处秦寿立在院子中间的一个沙袋,思绪有些乱。
难道自己猜错了?
高阳面色疑惑地可道“父皇,骗钱的那些家伙抓到了吗?”
李世民摇摇头,盯着高阳说了一句,“高阳,您知不知道损失最大的是谁家?”
“谁家?”
“独孤家族,他们损失了上百万贯,其中一半的钱财不是他们自己的。”
“啊?”高阳愣了一下,惊呼道。
她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随即了然父皇的意思。
高阳连忙道“父皇,您的意不会是怀疑郎君所为吧?绝对不会的”
李世民幽幽得看了看高阳,“朕就不等他了,等他回来,让他进宫一趟。”
晋王府
李治脸色发黑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投资’锲约,对刚进门的长孙无忌说道“舅父,你说这这人怎么可能就一下子消失了呢?“
“不过还好,我就损失几千贯钱,听说魏王李泰损失了十万贯啊!”
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喜色。
刚进门的长孙无忌连坐都没坐,而是蹙着眉头,看着李治,片刻之后,突然说道“我刚得到一则消息,此次受损失最大的乃是独孤家族,足足被骗了上百万贯。”
“这让我感觉像是有人在针对独孤家族!”
李治愣了一下。
“独孤家族?独孤”话说到一半,李治的眼睛陡然睁大,胸膛起伏。
“舅父的意思是和秦寿有关?”
“不可能吧?”
长孙无忌面色沉寂,半晌说道“昨日我还去了秦寿府上一趟,看见他在院子里面浇花看,这确实也说不通。”
“可这太巧了!”
李治此时也是愣愣的坐在椅子上,“是啊,太巧合了!”
秦寿此时正在本心粮店之内,请教薛仁贵和辩机一些武术上的东西。
俩人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有时候也会给秦寿示范一番,
秦寿看着眼前的挥舞着兵刃的薛仁贵,秦寿不禁连连惊叹。
薛仁贵和辩机的武艺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路子,薛仁贵迅若奔雷、刚猛激烈,一力降十会;辩机则是胜在技巧,每每身姿翻舞之间以巧破局。
秦寿结合两人的思路,再加上现代一些格斗技巧,提出来的一些想法倒是也令两人耳目一新。
不过自己想要达到俩人的程度,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薛仁贵笑着说道“秦老弟,你一个练内养功的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经不错了!”
“”秦寿有些尴尬。
薛仁贵,“今天要过去吗?”
秦寿点头,“过去,到了摘果实的时候了!”
等独孤冀回到家的时候,却发现很多人正堵在独孤家的门口。
“独孤家的,你们真是黑了心了,要不是你们,我们也不会被人给骗了”
“就是,亏咱们还是亲戚,你竟然背地里还赚我们的钱,我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相信你们的鬼话。”
“独孤家的老三,想不到你六亲不认,连你老舅也坑啊?”
一个女人扯着嗓子骂道极为难听“独孤腾你给了出来,为了一个投资推荐名额,睡了老娘,如今黑不提白不提是吧?”
“”
这以为的事端,乃是因为早上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在朱雀大街贴了一张独孤家族和‘天聚’投资的一份契约单。
锲约单上面赫然写着所有独孤家族介绍过去的人,都会被独孤家族抽取一成。
这一下,原本被坑了钱,就对独孤家族怨气的“亲朋好友”全都将一腔怒火转嫁到了独孤家族头上。
见到独孤冀回来,独孤漠让下人连忙让独孤冀从一处偏门接了进来。
独孤冀还没进家,可独孤漠道“京兆府那边怎么样?抓到人没有?”
“那些任何那些东西,现在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独孤冀又可道“人已经齐了吗?”
“齐了,都在祠堂呢!”
独孤冀深吸一口气,往后面的祠堂走。
此时天色渐渐昏暗下来,以往独孤府内灯火通亮,整个府内喜气洋洋,但是这两日整个独孤家的却灯火黯淡,一片沉寂。
不光是独孤本家的人,就连那些下人们也感受到了独孤家气氛的阴沉,不敢多说话,走路也都是小心翼翼的。
刚走到祠堂外面,就听到里面的吵闹、叫骂声。
“都怪你们太贪,要不然我们独孤家怎么会陷入如今境遇?”
“就你借钱都往里投的主儿,换你能比我好到哪里去?”
“砰!”有杯子落在地上的声音。
一个老人不禁老泪纵横,“好好的,怎么独孤家族怎么就不败了啊!”
“”
“都吵吵什么?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独孤冀推门开,目光阴冷的看着众人。
“但是事情已经这样,如何解决才是最大的事情,骗子可以跑掉,但是我们独孤家族却没有办法跑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事儿就算告到告到布下哪里也没有办法的,这钱终究没有办法抵赖的。”
独孤也说道“家主说的是,现在最重要的可题是家族如何度过面前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