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叶小知点头，转手从校徽里掏了根苦瓜出来。
“这是什么？”艾伯特问，他好像没见过苦瓜。
“一种水果，清冽甘醇口感独特，在很多世界上都有产出。”顾绯很自然地扯着慌。
“嗯嗯。”叶小知在旁边点头，小脑袋一上一下，她是认真的。
“这样啊，那我尝尝看……”艾伯特半是迷茫地接过苦瓜，听到苏哭在旁边说话：“我没有么？”
顾绯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像是正愁过年没肉的大婶忽然发现隔壁村子里猪跑出来时的那种表情，“既然你这么要求了。”他把苦瓜一掰两半，“那你们一人一半好了，不要浪费哦，小知会哭的。”
“我才不会哭！”叶小知在旁边气鼓鼓地咬了一大口水蜜桃。
顾绯看着这俩抓起苦瓜一口咬下去三分之一的长度，咀嚼两下忽然就不动了，整个人僵在那儿，眼神实在是不好形容，有种“我的人生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和“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做什么”结合起来的感觉。于是打心眼里乐起来，别过视线，板起脸道：“怎么啦，不好吃啊。”
“咕噜。”苏哭把喉咙里的东西咽了下去，转手将剩下的苦瓜塞艾伯特手里，咧开嘴道：“挺不错的。”
……说着不错你把什么东西塞过去了。顾绯斜眼。
“咳……咳咳。”艾伯特极其自然地将剩下的苦瓜放进校徽，喉咙里的想了半天还是吞进了肚子里面，“留着以后再吃吧，现在先完成任务，我打算到克尔顿城去找源千代，她比我们要先来三天，可能会有些我们不知道的消息。”
“有道理！”苏哭赶紧接话，两人这时的表情庄严凝重，看上去既干练又直率，气质倒有点像是穿着黑西装站总统旁边摆POSS的墨镜大叔。
“那好吧，出发。”本就只是耍个坏心眼，顾绯转手又大大地咬了一口水蜜桃，道：“往哪里走啊？”
艾伯特一愣，转身又回了酒馆里面，过会出来之后指着旁边黄土溅起的乡村小路，“一路往前就可以了，到了克尔顿城之后不需要进城费，但我还是把他的钱包拿了过来。”
“我感觉咱们这样是不是有点不道德……”
“是。”艾伯特点头，“但我在拿钱包的时候说了声对不起。”
“人家也没惹我们，一声对不起不够吧。”顾绯想了想，“要不你把剩下的苦瓜送给他吧，我们算两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