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右无语，只好把电话号码告诉郑斌，他拍了拍郑斌肩膀，说道：“以后，还是找个好一点的平台吧。有句话叫作背靠大树好乘凉。”
“是，我一定多学习。”郑斌总算放人了。
江旎走的时候，顾云晟还没有过来，她和郑斌打过招呼，带着肖右离开，一直等到上了车，才询问道：“郑斌是怎么回事？”
肖右捶着他的肩膀手臂，显然很累了，说道：“作为一个职业经纪人，郑斌比念哥差远了。大概，两个人中间隔着一百个林飒。”
“你的建议是？”江旎明白肖右的意思。
一旦顾云晟签约盛世天骄，自然会成为季念的人。
在江旎的计划里，以郑斌的能力最多能当个助理小组长。
这个人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
肖右的回答认证了江旎的考虑：“助理之一吧。郑斌可以负责背后统筹，现场管理方面不占优势。”
“我也是这个意思。”江旎立刻将信息给季念发了过去。
季念收到消息后与江旎一拍即合，两个人你说一句，我说一句，瞬间就把郑斌定位了。
此时，可怜的郑斌还不知道他一下子就掉咖位了，正在孜孜不倦地阅读谈判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