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有什么事吗?”景沉渊语气客套生疏。
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英俊冷酷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
“景沉渊,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为了那个贱种退乐乐的婚!”
乔逸歉意的看了一眼景沉渊,在后者的示意下关门出去。
在办公桌前的年轻人手指有意无意地敲击着桌面,面上的表情令人捉摸不透。
“景沉渊,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乐乐不能这样白白的受委屈。”沈仲晖又道。
“沈先生,是谁给你的脸?贱种不也是你的女儿吗?还是,你是老贱种?”
“你……”沈仲晖气得身体发抖,“景沉渊,你就一点担当也没有吗?当初,是你们景家向我们沈家提的亲。”
“提亲的是我爷爷,不是我。”男人眼中闪过一抹阴鸷,“沈先生,你以为你是谁,别把自己想的太重了。”
“景沉渊,你就不怕我………”
景沉渊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打断了他的话。
“那你就试试。”
房内的气氛剑拔弩张了起来,只是与沈仲晖脸上起伏的怒意不同,年轻男人依旧平静。
“沈先生,你可以出去了。”
看了看手机,景沉渊脸上陡然升起一抹烦意,对沈仲晖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还有,沈先生以后有,在下请提前预约,这是景氏的规定。”
总之,沈仲晖在景沉渊这里碰壁而归,还碰了一鼻子灰。
手机铃声响起,景沉渊你的那串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一顿,接起。
“沉渊,今晚公司加班,我可能要回来晚点。”
傅相欢等待了很久,才等得男人一个淡淡的“嗯”字,冷淡的紧。
她倒也不在意,好像他们之间昨晚的不愉快从未发生过。
“那沉渊你记得吃饭哦。”
傅相欢将个哦字拉的很长,带着撒娇意味。
手机那端早已没有了回音,他挂了电话。
傅相欢将手机扔在一旁,化着妆。
不一会,一个身材瘦弱的黑发少年出来,他的眼睛漆黑如墨,那张脸俊逸非凡。
自上次神秘少年倪夜得上一届车王后,赛车又增加了许多难度与障碍。
这次比赛只是一场小型的比赛,但由于投资人众多,赢得冠军可获得一笔不小的收入。
低调的灰色跑车缓缓入场,从车里走来的少年俊美如画,真正的气质卓尔不凡,一出场便吸引了诸多眼球。
骚包的红色法拉利已经等待多时,倚在车旁的年轻男人在看到那个娇小的身影后,狭长的狐狸眼亮了又亮。
“夜夜~”
傅相欢身体瞬间僵硬。
这个狐狸怎么在这里,她知道封昧的精明,虽然第二次能够侥幸逃过,但第二次就不一定了。
“你好。”
少年的声音清清冷冷,磁性低沉。
身着红色西装的男人就像老友般搂着少年的肩膀,看起来很铁的关系。
傅相欢眉头皱了皱。
“放开我。”
“夜夜,这次的冠军是不是你就不一定了。”
“是吗?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封总。”
此时此刻,封昧心里燃起浓浓的战意。
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他,倪夜就像一匹难以驯服的烈马,因为烈,所以他才驯服。
男人的瞳孔幽幽,疯狂的占有欲不加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