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夏代芙哭了,无力地靠在白子良的怀中。
白子良虽然下意识环住了她,可莫名的,心里就是一僵。
白子良嗫喏着唇,去看周围。
不出所料,尚在的宫人都对他的行为表示了不屑。
他该怎么办……
白子良没了法子,虽然有种做了错事的感觉,却也只能继续下去。
他没法忘记灯会上的明丽女子,也放不下心里的责任。
事到如今,倒是他把自己弄得寸步难行了。
……
观南的手终于还是让南荀给包扎了。
她躺在贵妃榻上,眼神一凛一凛的。
看着细心包扎的南荀,无谓地勾了勾唇。
“本宫……”
观南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放你出宫,如何?”
南荀敛着嘴角,半跪在地上处理着观南的伤势,眉目俱是认真。
他没有清隽贵气的容貌,但这份认真总是为他加分不少。
“可是微臣做错了什么。”
观南白了他一眼,倒也不是向着他,说白了还是唾弃自己突如其来的矫情。
“你不适合这里。”
南荀和宋哲成不一样,宋哲成从跟着祝英华开始,就注定着他和这个皇庭注定脱不了瓜葛。
可南荀,他只是一个医者。
他可以去,能去的地方还有很多。
“医者仁心,你应该知道,今天的事以后可能还会有很多。”
南荀的睫毛颤了颤,知道她说的是今日诛杀沈家庶子的事。
可是观南并不知道,今日在南荀眼里看到的景象,可不是什么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