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到最后，他也是半点都没看懂。
整个仪式持续了大概有半个多时辰，终于在观南吐出一口心头血后结束了一切。
宋哲成慌不择路地冲上前，扶住了观南。
心里害怕。
“微臣失礼了。”
观南虚弱地睁大了眼，强撑着扫了宋哲成好几眼。
轻哂道。
“也没那么傻。”
“待会儿怎么说，你明白吧。”
宋哲成扶着观南坐好，心头一横，把自己刚刚看到的，和心里提前设想的腹稿结合在了一起。
“公主命格特殊，孝感动天，正适合做陛下的挡煞人傀。”
“只是日后……”
“恐，”宋哲成说着，迟疑地看向观南，小心翼翼，“日后子嗣艰难，红颜薄命。”
观南听到这儿，终于是笑了。
“不错。”
“日后该是要再机灵些才好。”
宋哲成的心跳的那叫一个厉害啊。
天知道他刚刚有多担心观南不满意他的说辞。
说白了，就观南方才露的那一手，弄死他绝对是绰绰有余。
啊不，就是弄死祝英华都绰绰有余。
宋哲成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不敢露出自己的半点小心思。
连着观南哪来的本事都不敢过问。
开玩笑，那可是要命的东西，知道的越多就死得越快。
宋哲成算是明白了。
不管今天的结果是什么，何观南只能是长宁公主何观南。
大不了，就是多了一个挡煞人傀的身份。
再无其他可能。
就他刚刚看到的，知道的，必须通通烂在肚里才行。
而自己也只有配合着观南行事，才能把日子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