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很亲和的女警官。”
观南顺利将她和记忆里的人对上了号，再三权衡之下，还是郑重地眨了眨眼睛。
答应了。
“我只要夏警官一个人。”
观南再次强调。
态度很是强硬。
崔予泽点了点头，吐出一口浊气，只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异样。
他望了一眼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观南。
心里又是一软。
留下的唯有二字。
“宽心。”
崔予泽推开病房门，目光径直落在了夏警官的身上，暂时没有对柳曼和苏秦焦急的目光发表意见。
崔予泽轻轻合上病房门。
“夏警官，病人希望你进去陪护。”
柳曼抬脚便要进去，没成想直接被崔予泽拦了下来。
崔予泽抓住柳曼的手，认真地强调了一遍。
“对不起，只有夏警官。”
柳曼和苏秦的眼神俱是一暗。
柳曼因为难以置信，还瞟了苏秦一眼。
直到发现他那面如死灰的面庞，以及肉眼可见的苦涩，才渐渐歇了心思。
许观南还和以前一样。
喜欢把自己缩在保护壳里。
她觉得这是保护？
扯淡！
柳曼白了崔予泽一眼，大刀阔斧地在苏秦边上坐了下来。
当然，两人中间隔了一人还多的距离。
苏秦敛着眸子，费尽了力气，看向要进病房的夏警官。
眼里都是恳求。
“麻烦您帮我告诉观南……”
“我想见她。”
“拜托了。”
夏警官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说自己会尽力把话带到。
她终究不是局中之人，亦做不得许观南的主。
苏秦虽还是无法挣脱自责与愧意，自觉无颜面对观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