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和他关系很差,给别人备注亲亲宝贝。壁纸还是一个露着腹肌的丑男人,呵,什么品味。
闫州的脸又一点点沉下去,伸在半空的手曲了下,下一秒扯着被子迅速往上一拉,不留一丝缝隙地盖在邬阮脸上。
看不到她讨人厌的脸,心里好受一点了。闫州下楼出了门。
饭桌上,邬阮咬着筷子,始终想不通被子是怎么盖到脸上的。
“阮阮,你别在意,闫州从小就比较独,现在好不容易有几个朋友,干妈也就没阻止他出去玩,他不是故意不陪你的。”
邬阮吃饭老是心不在焉,周艺以为她是因为在家的第一顿饭闫州就缺席而觉得不受重视,想着替闫州解释一下,免得两人因为这些事产生隔阂。
邬阮也意识到自己出神了,听到周艺这么说,连忙解释,“没事干妈,我不介意。”
接过周艺递的虾,邬阮突然意识到什么,转过头问她:“干妈,你刚刚说,闫州跟朋友出去玩了?”
“是啊,他上高中以后交的朋友。据说几个人经常在一起打球。”
不像以前一样自己玩自己的,反而交了朋友,居然还参加打球这种集体活动?
震惊肯定是有的,但好像更多的是开心。虽然她和闫州的关系暂时没有像以前一样,但是好歹知道他这几年应该过的还好,起码都愿意交朋友了。
他再也不会孤单地堆着空无一人的高塔,等着别人来告诉他,你这样不对,然后推倒他的辛苦成果。
换做以前,闫州那一副拽的二五八万的表情就是他跟除了邬阮之外的人交朋友的绝缘体。
邬阮突然很好奇,闫州的朋友会是什么样子。
跟他一样面瘫?
那他们岂不是打扑克的时候也是扑克脸?不是吧。
想着想着,邬阮一下子笑出了声,闫州跟他朋友相处肯定很有趣。
但是他有了她以外的朋友,还会在乎她这个“叛徒”吗?
临近十点,还是不见闫州的身影。
周艺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开始有点着急了。
“不行,杜嫂,你去找一下闫州……”
从周艺打电话起邬阮就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动静,听到要去找他,邬阮立即自告奋勇:“干妈我去吧!我有时间。”
虽然邬阮这么说,周艺仍然在犹豫,“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
“干妈你忘了?我可是学过散打的。底子在呢。”经过邬阮好一番软磨硬泡,周艺终于答应下来。
杜嫂乐得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