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我哦,这是夫子的意思。”
微风吹拂着苏皓的金发,令他看起来帅气无比,他微微转头看向陈皮皮,笑着对他解答道。
“他就是老师内定的小师弟。”
君陌见苏皓居然只对宁缺出手,心中骤然便猜出夫子究竟内定谁为弟子,他出声对陈皮皮说道,让其别吵闹。
“可是宁缺只是不惑境的小菜鸟啊。”
听得苏皓的解释,和君陌的话语,陈皮皮再次出声说道,以华服青年的洞玄境巅峰修为都难以登山,更别说顶着气势压力,修为只是不惑境的宁缺。
“放心吧,我是卡着他承受极限的。”
听得陈皮皮话语,苏皓摆了摆手道,对于神威的把控,他自然非常老练,且神识一扫就知道宁缺的极限是多少,现在的压力只会让他感觉到难以迈动脚步,却不至于连走都走不动。
果不其然,当苏皓刚说完话,宁缺就爬起身子抬脚继续登山,他虽然走的很慢,但落脚却变得无比稳当,哪怕前进的速度如蜗牛那般。
随着一名名登山者被抬下山,山道上的人渐渐变得稀少起来,而那华服青年已经领先了一步走到柴门前,他当然就是那燕国二皇子隆庆。
为了不让宁缺落后的太多,苏皓又出手了,他将神威也作用于隆庆身上,同样是按照他的身体极限来,看其一样瞬间摔了个狗吃屎,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
感受到身上那股熟悉地压力,隆庆的面目表情瞬间发生变化,他这已经是被神威第二次压着了,自然知道这是谁动的手脚,不过他也没来得及想太多,当他艰难地通过柴门,迈上后方第一个石阶时,神色立刻变得呆滞起来。
其实柴门后面的石阶,每一层都是一个幻境,只要是踏上去的人,都会将自己的人生重新经历一遍,一个石阶便是一天。
登山之路还在继续进行,不过不知什么时候,山道上竟然只剩下了宁缺一人,其他人都已经被教习们抬下了山,忍着万针穿脚之痛和无尽的神威压力,他终于也是来到柴门前。
“君子不器?”
见着勒石上面的四个大字后,宁缺如同残疾人走路那般,慢悠悠地来到柴门前,他看到了上面挂着的三字木牌,其中的意思相当明显,就是要他补上最后一个字。
只是勒石上的字,不是洞玄境界的修行者根本记不住,可怜的宁缺,刚要在木牌上写字,脑子里,却突然记不起自己要写什么字,于是他赶忙回到勒石前,仔仔细细地看清楚是君子不器四个大字。
确认了就是君子不器四个字,宁缺自以为不会再忘了,就再次回道柴门前,准备写出那个器字,可刚一抬手,他就又忘记了是要写什么字,此时的他,哪怕再傻也知道勒石有问题。
搞清楚了真正原因,宁缺便慢步来到勒石前,他先伸手推了推,试试眼前这块大石头能不能被推得动,结果发现根本推不动之后,他又蹲下身子,想着能不能将其从泥土里挖出来。
一番行动无果,宁缺最终在身上掏出一块粉石,也就是粉笔之类的东西,将君子不器的器字小心图画上,然后抬起左手一巴掌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