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宁醒过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只知道身|下清爽了不少,但是就这么大敞着腿,下面还垫着干草,因为有生产后的恶露,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还有女人说话的声音。
真是苦了她们陪她一起坐月子了。
女人生产的地方必定会有些味道的,但眼下环境不容许任何人挑剔,好在她们似乎也无所谓。
那个一直充当家人的妇人见她醒来了,就小心地把她扶着坐起来,帮她摆好了抱孩子的手势,才孩子抱给她,又摸了摸她的胸,突如其来这么一摸,她吓了一跳,但也很快明白过来,是要她给孩子喂n的意思,孩子正在哭,而且下意识地找n源。
夏以宁有些无措,对这些她完全不懂,当时刚怀孕兴奋劲还没过就听闻那样的噩耗,更没心思去了解关于生产,关于喂n之类的,现在要她喂n,难道是孩子一生下来,妈妈就马上有n水?是不是还得做什么步骤?
夏以宁正想着,忽然包裹她身子的皮子被扯下,她又惊了一跳,皱眉正要抗议,胀胀的胸口被一抹软-嫩蹭了上来,是妇人托着孩子凑近,孩子蹭了蹭。
顿时,一种奇妙的感觉蔓延心头,是做为母亲的成就感。
夏以宁反应过来有那么多人围观,摸索着把衣服往上拉了拉,至少能遮住另一边。
喝n是孩子与生俱来的本能,只是……
孩子吸了吸就松开了,哇哇大哭。
夏以宁慌了,“这是怎么了?乖……宝宝乖,不哭。”
妇人既然直接让孩子吃n,那应该是生下孩子后n水自然生成的,但是现在孩子吸了几口就大哭,难道是她没n?
夏以宁这下又慌了,微微侧过身去用手揉了揉,刺痛刺痛的,好像还有点硬块,难怪没n。
她真的想哭了,环境本来就差,又没什么吃食,如果连对孩子最有营养的母ru都没有的话,她的孩子可怎么活。
这时候,一块热乎乎的东西覆了上来,应该是泡了热水的布块,那还是她摸索着,比划着让妇人把那条纯棉裙子裁成一片片,准备当孩子的尿布用的。
经过热敷,夏以宁觉得胀-痛缓和了不少,妇人又技巧地给揉了揉,到这时候,夏以宁也顾不上难为情了,孩子的口粮最重要。
热敷了一会,揉了一会儿,妇人把布拿开了,又托着孩子凑上去。
夏以宁能想象到孩子张开小小的嘴使劲喝n的模样。
一下下地吸着,她还是有些痛,但这点痛不算什么,只是担心还是不出n。
好在,等了一会儿没再见孩子哭,而且也没松开嘴,一下一下的吸,应该是出n了。
夏以宁长长松了口气,抱孩子的动作更温柔了。
她抬头,凭直觉对着妇人的方向,微笑点头谢谢,如果不是眼眸没有焦距,就可以知道她有多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