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宁收回脚,夏被一掀,把自己的身子遮住,瞪他,“你怎么还在?”
一醒来就看到一个男人埋.首在自己身上,她不踹就见鬼了。
“我不能在吗?”冷斯乔笑问。
“这时候你应该在事务所才对。”
“今天周末。”
夏以宁扶额,日子都过混了。
冷斯乔起身从梳妆台抽屉里取了样东西,抓起她的手,将东西套入她无名指上,轻轻摩裟着柔|软的小手。
夏以宁看着那戒指又怎么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她不认为他们现在到了交心的地步,充其量只是上升成了明面上的合作伙伴。
“你腰上的伤我给你擦过药了。”冷斯乔眼角浅笑,将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下。
擦个药需要那么深层度吗?
他是不是当她傻!
夏以宁不悦地仰脸看他,她居然睡得那样沉,这真的不是什么好现象。
冷斯乔忍不住伸手捧着她的脸,“你昨晚太累了,睡得沉也无可厚非。”
夏以宁白了他一眼,她会看不出他那个笑容背后的狡诈?
她拿起睡衣穿上,边系腰带边往浴室走去。
等她洗漱好出来,男人刚好端着早餐进门。
她纳闷,“你今天很闲?”
“陪老婆的这点时间还是有的。”他笑笑,招手让她过去。
谁需要他陪了?天知道她恨不得他满世界飞。
夏以宁正好也觉得饿了,没有矫情地走过去坐下,喝起熬得恰到好处的米粥。
快十点的上午,外面阳光明媚,两人坐在阳台外吃早餐,倒也惬意。
早餐她偏爱中式,而他则偏爱西式,她正喝着粥,一小口培根送到嘴边,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张嘴吃了。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知道有时候顺着他可以清静很多。
“你醒之前我已经跟靖哥联系过了。”冷斯乔说着又切了一小口喂她。
夏以宁摆手拒绝,喝了口牛奶,“靖哥怎么说。”
“他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喂食失败,他只好自己吃了。
夏以宁边舀粥喝边盯着他瞧,靖哥会说出这样的话才怪。
被鄙视了,冷斯乔失笑,“看来你很理解靖哥,他让我们看着办就好。”
所以,她一不小心就掉入他试探地陷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