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深拿着拆出来的瓷碗，放在桌子上的力道稍微有些重，“林念，或许我该叫你黎曼，阿璃，还是白雪薇？”
他也不知道到底该叫她什么了。
这些名字一个接一个的出现在她脑海，也随之出现了一些片段。
但是那片段像是梦境一样，让人觉得很不真实。
这让她想起昨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但是具体的，她当时刷完牙就忘的差不多了。
莫非，蒋云深跟她做了同样的梦？
林念百思不得其解，“你是不是昨天，跟我做了同样的梦？”
蒋云深脸上微不可寻的笑了一下。
他们之间发生的那么多事情，到她嘴里，被一个梦给概括了。
到底是他大梦一场空。
梦醒时分，她竟是完完全全的不认识他了。
蒋云深又去要了两瓶饮料，本来有很多的话要问的，这会儿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埋头吃饭。
一顿饭吃完，全程是异常的沉默。
仿佛是两个拼桌的人，互不相识。
从饭店出去之后，蒋云深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最先开口打破了沉默，“我要去一个长辈家里，先走了，再见。”
林念下午还有工作，点了点头，“再见。”
蒋云深在路边打车，去了城中一个比较老的小区。
他看着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好像是很多年没有回来过了。
也像是，根本就未曾来过。
昨天一觉醒来发现这个世界都变了，来不及思考就被人叫着去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