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曼像是不死心，继续往下划，倏地，一行两年前的发言出现在屏幕上。
网友10007：我见过，天使的翅膀是黑色的。
黎曼的眼睛微微睁大，悬在手机屏幕上方的手指也迟迟未能落下。
是真的，她模模糊糊记得的那个影子是真的。
那个男人，他有一双黑色的翅膀。
黎曼赶紧点入这个网友的头像，发送留言：集美，可以加好友聊一下吗。
等了半晌都无人回应。
可能原来的这个答主换了账号也说不定，那样的话，她就永远收不到回复了。
她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好像已经逐渐的接受了他的存在。
或许是出于好奇，她有一大堆的问题在脑子里，却没有那个勇气去问。
想了半天，纠结无果。
她无数次的点开那个黑色头像，然后什么也没能输入，最后放下了手机，从袋子里翻出几样零食吃。
黎曼摇了摇脑袋，想把这些稀奇古怪的遭遇给甩出去。
付小米得知她搬了新家，说什么都要过来看看。
硬是打车坐了半个小时，到了这个人迹罕至的小区，按照她给的地址，找到了她。
一进门，付小米就好奇的打量着屋子里，“曼曼，为什么忽然搬家，原来那房子你不是住了好多年了吗，上学时候你就住在那。”
黎曼递给她一瓶酸奶，像是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我弟弟范程要创业，前些天又赔了不少钱，经济紧张，还有他的那些创业伙伴也没地方住了。”
付小米听着这话就来气，“你弟这不是吸你的血吗，你的钱也是辛苦赚出来的，又不是地上捡来的。”
“我爸今天来特地跟我说的，我就想着让给他吧，反正我还有些钱，半年房租还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