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陛下,为着小燕王的事情,梁王可是操心得不行,秉言都这么大了,不问朝政,不上战场便罢了,偏偏还整日里在他的靖州城里乱逛,他虽是自小便没了父母,实在是可怜,但是臣妾想着,也是时候该让他成家,也好为皇家开枝散叶才是。”苏锦棠道。
秦渊虽然是摸不清楚苏锦棠这番话的意义在哪里,但是仍然为她的巧舌如簧感到震惊,他从前是鲜少过问秦秉言的事情的,这些年便随意让他在靖州城放荡,只是一转眼的工夫,他也已然长成了十七岁的少年郎了。
“他这样顽皮不知礼数的孩子,断断是问不得朝政,上不得战场的。”秦渊想了一下道。
其实苏锦棠和他都无比清楚这话的深层含义,无非便是这小燕王有个这样的谋逆的父亲,他担心秦秉言会重蹈覆辙罢了。
“即便是这样,也是要成家的啊,陛下,臣妾算是小燕王的婶婶,倒是觉着小燕王秉性纯良,不是那般不分是非之人,陛下养了他这么多年,若是再帮他娶上一门亲事,想来他定是会对陛下抱有感恩之心的。”苏锦棠继续道。
这样明显的话语秦渊听在心里,怎么会不心生怀疑,便问道:“朕记得,皇贵妃从来都不喜欢过多问及旁人的事情,怎么这时候,这般关心起小燕王的婚事来了?”
“臣妾到底是个妇道人家,不懂得朝廷治国之道,只知道这些个家长里短的琐事罢了,臣妾瞧着这孩子到现在还没成家,梁王心中也不安,臣妾便觉得,是该让他娶妻生子了,若是老燕王在天之灵知道陛下如此厚爱小燕王,想来定是会保佑陛下的。”苏锦棠继续道。
“当真只是如此?”秦渊还是觉得苏锦棠这话有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