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梵国的国君已经被扶到榻上休息,皇后陪侍在身边。
张太医仔仔细细地为梵国国君把了脉,又瞧了瞧他的舌苔,没有任何异常,只是一靠近他的时候,确实闻到他的身上有一股异香。
张太医人忍不住瞪大了双眼,他不敢轻易下定论,又仔细闻了闻,这才急匆匆地跪到秦渊面前道:“陛下,老臣不敢乱下结论,可是这梵国国君身上的气味明显是一种宫闱禁药啊!”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惊了,宫闱禁药从前是一部分妃嫔为了争宠用在圣上身上的,只是不知道从哪朝哪代开始那些药物便都被销毁了,如今不知怎么又出现在梵国国君的身上,真是叫人咋舌。
“陛下,老臣实在是不敢欺瞒陛下,老臣早些年还未进宫时,只是一次外出远游时才遇到过一户富贵人家家里有这种药物,只是这等淫乱低贱之物,怎么会进了宫中,老臣便不得而知了。”张太医继续补充道。
“岂有此理!”秦渊愤怒地将拳头敲在桌子上,“这宫中竟有这等污秽之物。”
那坐在榻前的梵国皇后一听,便急急忙忙地跑来跪在秦渊面前道:“泱国圣上,妾有话便直说了,我们梵国的宫中也是禁止这些污秽之物的,我们的宫中从未发现过有这些东西,所以,想来我家国君也是前来赴宴这才沾上的。”
苏锦棠跪在地上,道:“方才张太医也说,玫瑰花酒和梵国国君的饮食中没有任何异常,所以,那定是有人要害臣妾和国君的清誉,在旁的地方对国君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