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絮烟笑了,笑得妖冶无比,她早已做好了打算,今日的计划,要么便是留下筠婵,要么便是鱼死网破。
宴席开始。
精心准备的菜式一盘盘端了上来,觥筹交错之间,沈絮烟看到秦渊与梵国国君举杯庆贺,一时间一种恨意便袭上心头。
秦渊看起来十分高兴,仿佛要出嫁的,不是他才年仅六岁的女儿一般。
“梵国国君,这是我国的玫瑰花酒,素来是女儿家出嫁时招待宾客所用,陛下特意嘱咐本宫准备了许多,您好生尝尝。”苏锦棠说着,微笑着端起酒杯,朝着梵国国君敬道。
梵国国君对这酒很是受用,便回应道:“那便多谢陛下与娘娘了。”便回敬了苏锦棠。
略微啜饮一口,便忍不住赞叹道:“果真是好酒!”
这沧国的玫瑰花酒,素来便是女儿家出嫁时父亲用来招待宾客的,不仅寻常百姓家如此,皇室成员也不例外,秦渊放心让苏锦棠准备玫瑰花酒,一来是信得过她的技术,二来也是她是后宫第一人,有皇后之风,自然可以作为筠婵的母亲来准备这些。
玫瑰花酒有种独特的香气,比寻常谷物酿的酒多了许多更为高雅的气息,却也不染凡尘,入口便是甘甜,却不会过腻,即便是酒入喉头,也在口中愈发回甘。
这样的酒在这一天用来招待宾客,也确实昭示着梵国皇室的重要程度,若非对于泱国举足轻重,倒也不至于让秦渊还专门嫁去一个女儿,若不是有把柄在人家手中,却也不至于让这么小的孩子便去了梵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