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子脸上分明都是笃定，道：“千真万确，奴才不敢隐瞒，正是奴才那日看到小程子悄悄往宫外去了，奴才觉得可疑无比，便偷偷跟着他，谁知便看到他进了洵王府。”
提到这里，苏锦棠更加觉得奇怪了，秦墨已经被秦渊软禁在府中，照理说，外人应该进不去洵王府，怎么偏就小程子可以进去呢？
“自打洵王被陛下软禁之后，洵王府的大门便一直都是关着的，一般人也进不去，连那些从前与洵王交好的同僚们尚且都不能去探望，怎么一个小太监竟然可以？”苏锦棠狐疑道。
小福子也觉得十分奇怪，但还是坚信自己定不会看走了眼，便又道：“这小程子以前与奴才是一同负责扫撒御花园的，后来才各自分到了宫中，小程子与洵王也并不熟悉啊，但是他的主子又是凌嫔娘娘，会不会，这次的信件也是替凌嫔娘娘送的？”
这话也算是提醒了苏锦棠，凌郁清本就是她调查奕承死因时怀疑的对象之一，如今牵扯进来了洵王夫妇，这一切，便更加扑朔迷离了。
她微怔了一下，随即道：“凌大人与洵王从前交好吗？”
一旁的鸢儿听到这话，想了一下便答道：“并不交好，凌大人是一心扶持咱们的陛下的，所以与洵王算是对立的阵营。”
“既然是对立的，那么出身凌府的凌郁清怎么会和洵王府有这样密切的联系呢？”苏锦棠还是想不明白，泱国女子未出闺阁之前都是不大出门的，苏清颜嫁过来也不过才五年，怎么又会认识凌郁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