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去找陛下!”江媛说着就要往外走。
丁香想了一下,还是阻拦着她,着急地道:“主子,您还是不要去了吧,眼下陛下正在栖鸾宫陪伴容贵妃......和二皇子呢,陛下说了不让任何人去打扰他,主子您现在去会惹得龙颜大怒的啊。”
这些话恰恰点燃了江媛最后残存的一点理智,她愤怒地大声道:“什么?本宫的父亲蒙受了不白之冤,本宫还不能去求情了?!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本宫嫁与他三年,竟比不上一个一年多的苏锦棠?”
丁香一听这话可急得不行,一边观察着四周一边十分害怕地道:“主子,这话可千万不能说啊!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传到陛下耳朵里,这可是大不敬啊!”
“本宫还怕这个?!这实在是太气人了,本宫久居深宫,竟不知父亲被撤职竟然是因为这个,今日本宫若再不去与陛下理论,还不知父亲会怎么样呢,父亲兢兢业业为皇家效力了一辈子,怎能受得如此屈辱?!你莫拦着本宫,本宫今日非要去栖鸾宫不可!”说着便再次挣脱开丁香。
丁香哪里能看着自己打小便伺候的主子去冒这种险,吓得都要哭出声来,愈发抱紧了江媛,呜咽着道:“主子,就当奴婢求您了,可千万不能去啊,眼下陛下心情也不好,若是触怒了龙颜,您是要被降位份的啊!”
江媛听到这话,加上丁香的哭声,心中不免有些心疼自己,她竟瘫坐在了地上,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道:“想不到,我江家几世的功名利禄,如今竟毁于一旦,本宫为何要承受这些啊,他为何要这样对待本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