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媛也不敢对苏锦棠说出什么嚣张的话,只是看着江媛怒骂道:“你怎么不继续打了?走啊,打到陛下那里去啊,现在有人给你撑腰,你便如此张狂了,这才封妃几日,你便连尊卑长幼都不懂了?”
“你......”余婉宁也怒了,“元妃这话说的,良心不会痛吗?是你动手在先,怎的倒反过来怪我了,难不成你打我一巴掌我还应该与你陪个笑脸儿,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们二人这样相持不下,令苏锦棠也很是头疼。
秦渊让她管理六宫事务,如今两个同在妃位的后妃在此处争执动手,她既是看到了便不能不管,晾在这里只会落人话柄,给秦渊徒增了烦恼,但是,其中一个人竟是前不久便接到圣旨要帮助她协理六宫的余婉宁,这便更加难办。
苏锦棠也不想与江媛这种素来嚣张跋扈的人多说什么,便看向余婉宁和江媛的侍女,训斥道:“丁香,银杏,你们二人是如何伺候你们主子的,主子们气恼了,你们不劝着,便任由着他们胡来,你们可知罪?”
苏锦棠的话不经意间多了几分威严,令丁香和银杏叶十分害怕,却也只得静静躲在自家主子身后,根本不敢抬头对上苏锦棠凌厉的目光。
“你们稍后便去内务府领二十大板,也好长个记性,好知道以后该怎么伺候主子,银杏,你回头再去取些冰,给你家主子敷脸,余妃,你便来本宫的栖鸾宫吧。”苏锦棠吩咐道。
余婉宁静静听着苏锦棠的安排,心里仍然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