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正在送着来往的宾客,见秦渊与苏锦棠来了,眼里一片不可言说的情绪,还是转瞬之间恢复了笑意,作揖道:“皇兄,今日来参加臣弟的婚宴,实属劳累了。”
秦渊也知他的客套话,便道:“五弟,今日是你大喜日子,为兄自然要登门道贺的。”
“是。”
秦渊带着苏锦棠转身上了马车,秦墨站在那处,笑得深沉。
马车上,秦渊也察觉苏锦棠有些倦怠模样,便问道:“棠儿怎么了,可是今日累着了?”
苏锦棠睫毛微颤,像两只翩飞的小蝴蝶,她淡淡地道:“无事。”
秦渊也不好再过问什么,似是猜到了她心中在想些什么,彼此也不言语,只是默默坐在车上。
这夜色漆黑如墨,皓月挂在空中,散发着孤冷的寒光,似乎也在昭示着一场新的浩劫的来临。
东宫,云唳阁。
同苏清颜一样,江媛也同样坐不住了,她愤怒地将苏锦棠曾送她的口脂盒子摔到地上,愤怒道:“我与苏氏同为侧妃,怎地太子只带她一人前去?这是作什么?当我不存在了?”
丫鬟丁香吓得赶忙跪下,地上因口脂摔落,溅得一地残红,红得妖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