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些好学生,就该跟好学生玩,非拉着他个学不好的学,算什么事?
结果,李殷殷又来找他了。
态度还跟以前一样理所当然。
除了最开始时候,被李殷殷用大半年折磨出来的条件反射,晋明徴可谓是心情复杂。
一方面,他觉得,这都不是同班同学了,李殷殷怎么还来找他要书,负责也不是这么“负责”的。
另一方面,则觉得,这都开学第二周了,李殷殷怎么才来找他。
都放生一周了,还找他干嘛,有个长得好看的学神同桌,还不够李殷殷乐啊。
于是,在各种情绪的夹击之下,加上对上李殷殷与过往无异的眼神,晋明徴便说出了先前的话。
说完,连自己都觉得要完。
莫不是最近被秦书筠无理取闹烦得多,说话都像了秦书筠?
也亏得秦书筠现在不在,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闹他。
想到这,他心有余悸地看着李殷殷,偏偏又不想承认自己的心情,皱着眉,语气不善:“看着我干嘛?”
李殷殷其实没想到晋明徴心理活动能这么丰富,但就算能想到,也不会多管。
听见晋明徴的话,她只依然垂眸看着人:“语文书数学书先给我,我给你划重点,下节课还你——还有,你到时候想选文科还是理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