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扬州做了二十几年公差,门子,庫丁,仓夫,斗级,铺兵哪样不曾试过?自问兢兢业业,不曾有过懈怠。
那两名牢犯明明是他人杀害,为何要陷害于我?我不服!”
捕快班头神色一肃,严声道“老秦头,你在衙门也厮混了好些年头,如今更是身为狱吏。”
说到此处,他音量降低,声若细蚊“你当知道,衙内办事,从不会找自己人。便是真要寻那替罪羊,那些泼皮无懒不是一抓一大把?”
各行各业有自己的规矩,衙门作为执法和行政的主力机构之一,里面龌龊事不少。
但除非是泼天大案,否则不会轻易拿体制内的人顶罪,他们有的是人选。
整个扬州胥役吏员不下万人,这些人负责衙堂的站堂、缉捕、拘提、催差、征粮、解押等事务。
除了这些,还有零星杂役,包括门子、禁卒、仵作、庫丁、仓夫、斗级、轿夫、鸣锣夫、吹鼓手、灯夫、打更人、伙夫、马夫等等。
而捕快与狱吏在这些胥役吏员之中,地位已经算上等,手下各种杂役、白役均有不少。
即便真需要轮到衙内之人顶罪,也远远轮不到老秦头这种狱吏。
听到这里,老秦头带着哭腔“这种事,我岂能不知?但是这次太巧了,巧到我自己都以为自己是凶手,摆明是有人要诬陷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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