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泊挂了电话,随着他推开废弃库房大门的动作,门发出长长的吱呀声。
库房里正一片激情,男人和女人赤着/身在抵/死交/缠,每个人的眼睛都充斥着无尽的欲望,没有任何意识,也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他们都被他下了最重的春//药,仿佛最原始的动物一样在交/配,丑陋至极。
他盯着眼前的这几个人,眼眸里已经没了一开始的嗜血,只剩下淡淡的寒气,手还握着枪支,对准那群激/情中的人。
脑子里却忽然再次响起林之遥刚刚的那些话,扳机迟迟没有叩响。
他最终把枪放了下来,然后沉步走出了库房,给泰秘书拨了个电话。
林之遥没等多久,就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她高高兴兴的走上去,小鸟依人的搂住他,“你去哪儿了呀。”
“工作迟了点,以后不会有这种事情了。”他亲了亲她的脸颊,亲昵的牵着她的手进了车里。
你想我变成什么样,我就会变成什么样。
你喜欢我什么样,我就会是什么样。
陆千泊其实已经开始意识到,他的身体里还匍匐着屡次差点觉醒的东西。
从D国回来以后,他的神识曾经脱离身体又再次到了D国。
后来的记忆并不清晰,因为脱离了他的躯体,无从追查记忆。
但隐约有着那几个西方流氓惊恐无惧的表情,全都在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