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着自己虚无的双脚，努力当一个透明鬼。
神灵也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可如今的她并无过往的记忆，只当是突然听到这些玄幻的事还不能消化。
看着手中毫无灵气的噬魂萧和炼魂镜，她忽然问道，“我总觉得天玄玺和龙吟剑给我的感觉很熟悉，而且那晚我封印天下令时，心里有很悲痛的情绪在，万年前的那场大战，帝瑾宸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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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
四季如冬的北辰国飘起了雪。
这种阴沉的天色，幽宴也无需刻意躲避。
在确定蒹葭和主子走了以后，他才颤声道，“大人，小鬼刚才险些就被您吓得魂飞了，要不是那小郡主派人将主子叫去了，您难道真打算实话实说？”
闻言，白泽红眸幽深。
他将落在肩头的桃花花瓣用指尖慢慢碾成灰，“本座想说但却不敢说，而且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
“若本座告诉灵儿，万年前的她与那高高在上的九黎帝尊是一对深爱彼此的恋侣，你觉得她会信吗？”
“……”
“还是说她最爱的那位帝尊曾亲手将龙吟剑插入了她的胸口？”
“……”
“至少要等我们回到冥界，让她如今的一魂一魄顺利入体才可啊。”
白泽声音很轻，似是在自言自语，“能瞒一时便是一时，只要龙吟剑和天玄玺的神力被封住，灵儿就绝不会记起过去的事，我现在担心的是……帝瑾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