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这样，她也没看见顾以念有丝毫的动容，仍然像一块千年寒冰，周身却围着层层火焰。
“顾以念，为你我放弃了所有，到头来才发现，你才是最该被放弃那个。”女子唇红齿白间鲜血弥漫。
“若今生不幸在相遇，彼此就当陌生人吧。”
话落，她转身一群一拐的离开了。
时至今日，在想起来，倾梦都觉得历历在目。
她走到顾以念身边：“你问我这样开心吗？比起你不开心，我开不开心一点不重要。”
这句话，顾以念比较耳熟，因为之前倾梦经常对他说“比起你的开心，我开不开心不重要。”
一字之差，却是两个世界。
顾以念双手禁锢倾梦双肩：“你怎样才会原谅我？”
倾梦读到了他眼睛里的真诚，那是他从未有过的神情。
闭上眼睛，倾梦不让自己去看他，然后她胳膊用力一甩，挣脱禁锢：“顾以念，你不配得到我的原谅。”
“我……”
“嘘……”
顾以念还想说什么，硬是被倾梦打断了，倾梦指了指门口的方向：“门在那儿，你可以离开了。”
倾梦这两年一直在学顾以念的冷血无情，可她就是学不会精髓，练不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她怕顾以再说下去，她就会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