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关于紫云仙子和徐天的故事传遍了整个七岛,无一不为他们之间的故事感慨。
徐天等了许久,在第二天中午,小黑才被带了过来。
只是,小黑完全看不出是一只鼹鼠了,而是一个少年,非常清明俊朗的少年,在看到徐天的时候,先是一愣,而后直接给了徐天一个大大的拥抱:“师父!师父!小黑真的是想死你了!”
一边说着,一边眼泪都要流了下来,徐天一阵汗颜。
“小黑,小黑……额,师父也很想你,只是,你什么时候化为人了,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徐天拍了拍小黑的后背,以前他是只鼹鼠,抱就抱吧,这会儿都变成一个少年了,两个大男人这样抱在一起,感觉怪怪的呢。
小黑放开了徐天,但是脸上的表情夸张的令周围人都忍俊不禁,尤其是带他上来的那位,一路上,小黑那叫一个高冷,谁成想竟然……
就连紫云仙子也忍不住捂着嘴发笑,东晟更是笑的不能自己,小黑果真是一点没变啊!
“小黑,我们要去抢一个东西,师父需要你的帮助。”徐天说起正事来。
“嗯!抢什么呀,师父,我给你抢来了,你可不能再丢我一个人修炼了。”小黑嘟囔着嘴道。
徐天点点头:“好,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一路小心,多保重!”柳长老和岛主,带着众人呼道。
徐天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小黑冲着后面叫到:“唐语姐姐,你越来越美了,你等着我和师父回来啊!”
徐天忍不住给了他一个暴栗:“那是你师母,叫师母!”
竹行山脉,高空中,一团黑气划空而来,不片刻,后面追来一道金色剑光。
双方距离逐渐拉近,金色剑光如一条匹练长虹,速度越来越快,拉的越来越长,也逼的越来越近,目标也越来越清晰……
此时似乎知道躲不过去,忽然凌空一凝,黑气中探出一只暗黑翼龙,浮在高空中。
暗黑翼龙身上站了两人,正是徐天和小黑。
“道友何方剑侠?师从何门何派?为何与我为难……”
就在他说话的功夫,金色剑光已然逼将过来,剑光未到,忽然分化出来千万道玄金剑气,咻咻破空,排空压来,打断了他的聒噪。
“这般凌厉……”
徐天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暗黑翼龙只往下一落,快如流星陨落,与电光石火间躲开剑气侵袭。
但这不是什么办法,对方御剑飞天,以剑化长虹的剑速飞遁,必然是修士无疑,这剑气也是本命真气所发,自有灵性。
徐天只想着快点前往妖界,可不想在半路上费什么功夫,停下来,客气问了一句,谁知道这家伙竟然半句没说就直接过招了。
“小黑,交给你了,让师父看看你的实力。”徐天对小黑说道。
小黑点了点头,神色认真起来,徐天赶紧用烈焰火神盾将自己给包围了起来,小黑的冰系魔法,会是温度骤然降低许多,他可不想受冻。
追来的人见徐天二人停下来,只那个没有一丝真气波动的少年作势要回招,顿时大笑不已。
只是小黑并没有兴趣和他说笑。
“冰凝成形,冻刃化枪,赐予我极上之力,冻结眼前的一切吧!”
小黑刚刚吟唱完,对面追上来的那个家伙顿时傻眼,面对迅速袭来的冰雪,他都来不及逃跑,瞬间被冻在了原地,任凭他怎么想运气,却是不能。
小黑继续吟唱,一道冰剑过去,那人就跟玻璃一样支离破碎了。
徐天欣赏的看着小黑:“不错不错,先发制人,这是冰系魔法的精髓,只要冻结一切,你就是王者。”
“这个风水格局似乎是一个天然的锁阵,以山水之势锁江河之绵长,不过令人费解的是这阴阳风水上的锁水阵常用在漠北之地,那里少水,这种阵势倒是常用来锁三水、关气运。可是此地乃是外接大江长河,却偏偏来了一个逆向锁水,这究竟锁的是什么呢?”
李灵犀慢慢地合上手里的一本旧的发黄的小册子,那是陈伯当早年给他的一本关于风水析要和卦爻问命的书。他毕竟不是专修那风水气运之术,一直以来除了从上面学两招算祸福和算机缘的小把式外,遇到今天这种情况多半都是拿出来对照着现翻。
眼看天色已晚,这个风水上的两仪锁水阵势也看得差不多了,李灵犀一个纵身飞起,却是御气而行向那约定之地而去。
秭归在信里和他约定的地方虽然也要从这个大山口进去,但却是和当晚何不为二人遇害的方向完全相反,不然李灵犀可不会傻得跑去试试运气。
此时夜色已经浓了,放眼望去,入目的都是绰约山影树影,李灵犀不由想到那秭归莫不是喜欢黑夜之人,上次也是大晚上的来找麻烦,这女人真是的。如果不是大师兄的女人,自己是左右把脸一横甩也不会甩她。
不时便到了约定之地,李灵犀停下身形。
“嫂子,嫂子……”“啾
李灵犀刚喊了两声便听的一声熟悉的鸟鸣声响起,灵觉一动顺势望去只见那月夜下一只大鸟犹如从天而降,仿佛一座小山一般朝自己压过来。
可惜,此时的李灵犀早已非吴下阿蒙,并指如剑一个剑诀瞬间便捏成了,背后灵犀剑一个闪动便化成丈余流光迎面朝那大鸟扑去。
“啾那大鸟识得厉害,一个折身飞开,李灵犀倒也没有去追。
“嫂子,你我好歹是一家人,每次都这般不顾面皮。倒是让师弟好生委屈。”李灵犀嬉皮笑脸地说道,虽然来人秭归给他的感觉依旧像当年一样厉害,可自己却不是当年那个只有引起后期的小子了,真地拼命打还说不定谁输谁赢。
“咦。怎么可能……”
秭归似乎微微讶异。一个纵身飞下了大鸟。那大鸟一个折身便飞回苍穹。远远地在那月色下盘旋。
“你这小子。区区数年不见。为何修为进步如此之快?”
秭归与李灵犀不过是遥隔五丈而已。两人却都有些敌意。虽然秭归是李灵犀地嫂子。可李灵犀也不是迂腐地人。你对我都凶巴巴地。难道还要我哭着喊着表达尊敬啊。
秭归这一问也不过条件反射。她也看不出李灵犀深浅。唯一能肯定地是区区五年时间。这个当年被自己吓得落荒而逃地少年已经今非昔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