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蒋婧琳又咽了咽口中不存在的口水,问道“那琅姑姑怎么在那儿生活那么多年?这……让人多不习惯?”。
大夫人脑子里突然想起一件事,微微笑了,“你们琅姑姑早已经适应了。之前还写信说我们说话就是太含蓄,都得让她揣摩好久,不像乌斯藏那些女子好沟通、好理解。当初啊,你们琅姑姑刚去的时候,就一直呆在县令府的后院,从没有出过府门。后来,有一日啊,有一个夫人不顾县衙衙役的阻拦,横冲直撞地闯进后院,看到你琅姑姑时,直接上去抱住你琅姑姑。你琅姑姑当时吓的啊。据你琅姑姑说当时她快吓死了。”。
蒋婧琳捂住心口,“只听听就觉得吓死了,这要是真让自己遇到,那吓病都是轻的。”。
“你琅姑姑当时确实病了,但病好后,就与那位夫人成为了好友。现在你琅姑姑变得……怎么说呢?就是信写地都直接地让人受不了。哎,不说她了。如若有机会儿,你们见到你们六姑姑,自己就能明白了。”
“我给你们讲你们六姑姑的事,就是让你们明白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世上有很多趣事,你们都不知道呢。所以,蕙儿,你得放下执拗,学会改变,学会享受生活。”。
蒋婧蕙对大伯母说的世界向往不已,心里总觉得自己如若在那个地方,肯定不会是别人眼中的不知廉耻的人,也不会是长辈眼中不懂规矩的人,也许在那个地方,自己就能随心所欲地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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