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尚铭瞬间猩红了眼，讽刺的大笑了起来。
“两面三刀，该死的两面三刀，唐瑾，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吗？你以为我愿意变成那样吗？若是可以选，我甚至愿意亲手将那个时候的自己杀死，对于一个没有心的人来说，你指望他去爱，你指望他去疼，你指望他去感同身受吗？你真到真相吗？”
唐瑾蹙眉，表情也凝重了起来。
“真相？”她突然有些心慌，感觉有什么东西要揭开。
厉尚铭起身，接着再次回到床上，将她死死的压着，但却举着一张照片给她看。
照片上是一群穿着一模一样衣服的人，他们的手里拎着刚砍下来的头颅，面无表情，但是他们的身上同样也插着无数的刀，血已经将他们黑色的衣服都染成了红色的，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冷漠的看着前方，他们只是心脏会跳动的兵器，一种不知道疼，不知道累，不知道任何感情的兵器。
画面的血腥仿佛要透过照片扑面而来，唐瑾也感觉到一阵不舒服，但是渐渐的，她察觉到了一些问题。
“这是尤色夫打造出来的人形兵器不死军团，怎么样？这样的眼神和反应是不是有点眼熟呢？嗯？”厉尚铭反问着，死死的盯着唐瑾的眼睛。
那些人的眼神，让她觉得诡异的熟悉，因为同样的眼神，她曾经在厉尚铭的眼睛里也看到过。
她曾经并没有多想，可是再看现在的他，眼里氤氲着愤怒，氤氲着痛苦，再对比照片里的眼神，冰冷，麻木，还有空洞。
“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
厉尚铭将手里的东西扔掉，再次用双手将唐瑾的脸捧住。
“因为，我曾经也是这些怪物的一员，我还记得你，但是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记忆，还不如看的一场电影来的深刻。
后来你以为是我变了，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那才是真的我，冷漠，无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没遇到你之前我就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