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伯一把抓住张渊的领子,“你……你杀了我师父……姓张的,我要你血债血偿!”
说着,何伯另一只手握成拳头,猛地砸向张渊。
张渊眉头一沉,深感不爽,鲁大师这个人是挺不错的,但动手切磋是鲁大师提出来的,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谁也没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
还没等张渊还手,一只纤细的玉手便抓在了何伯的手腕上,并暗暗用力,何伯吃痛,咬紧牙关,抬眼朝那人看去,“管你什么事?”
武九儿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我乐意,怎么,不行吗?”
何伯自知不是武九的对手,但师父的仇又不能不报,即便打不过,那也要打。
四爷让阿喜将二人分开,“好了,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件事先放一放吧,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送鲁大师去医院,说不定送的早还有的救。”
“对。”
何伯一拍大腿,如梦恍然,赶忙让人将鲁大师抬进车里。
“姓张的,我不过放过你的,我的师兄们也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吧。”
张渊压根就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但他还是挺生气的,“神经病,都说了跟我没关系,关于鲁大师的死我很遗憾,也很抱歉,但那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都可以证明鲁大师的死跟我无关,你这人怎么这么欠揍呢!”
何伯一口咬定就是张渊害死的鲁大师。
如果他没有和鲁大师比试动手,那鲁大师也就不会死了。
这么说……
也对!
但是,要求动手的却是鲁大师,张渊也没有办法啊。
何伯阴毒地看了一眼张渊跟武九儿,气冲冲的上车离去了。
总之,他心里认定了人就是张渊害得,这笔仇,他记下了。
他知道自己不是武九的对手,但是鲁大师不止他这一个徒弟,回去后他可以让师兄弟们帮着想办法,再加上何家的能量,他还不信了,区区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子他还对付不了!
本来这件事的结果可以皆大欢喜,但何路的性格致使事情越演越烈,矛盾升级,最终把鲁大师也给牵扯了出来。
“张大师,你不要害怕,何家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待何家的人离开后,四爷双手转着轮椅来到张渊身前,笑着宽慰了两句。
如果是其他人说这话,那迎来的肯定是嗤之以鼻和无数白眼,但说这话的人是四爷,那就没人敢怀疑这话的真实性了。
“张大师你放心,既然四爷都开口了,那你完全可以高枕无忧了,把心放在肚子里就是。”
张渊压根也没担心过这件事,但有人替自己兜着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有人替自己兜着的话,无非就是欠了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