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迦城主不明白了。却从迦夜的神情中感到了迦夜要说的事情的严重性。
“还请父亲坐下听儿子说。”
直到迦城主疑惑地坐定了，迦夜才道：“一年前，儿子到帝京求援，苍云皇帝还未收到边界战报，故无法及时发兵。这件事，父亲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一年前的事情，于迦城主和迦城而言，都是侥幸逃生的劫难，所有的事情的一幕幕，毕生难忘。
“而后，父亲便收到儿子的血书，聚风山庄收留了我们的百姓，容靖突然自请来了东南边境牵制灵鶄国大军，鬼先生的人救您性命，助您整顿迦城……”
“你到底想说什么？”迦城主敏锐地感觉到了迦夜话中的不同寻常。
这一连串的事情，他也曾怀疑过，想过这中间有什么联系，也问过碧落和黄泉为什么会来救他助他，他们只说是遵主子的命令。
当时他以为他们的主子便是鬼先生，此时听迦夜的话，心沉了下去。
上位近二十载，怎会不知没有白拿东西的道理？
“儿子……”迦夜微微一顿，“儿子一年前，已经认水若先生为主，许诺迦城日后为水若先生差遣。儿子当时不是真死，而是假死，只是为了安全起见，不曾告知任何人，这一年，都是以水若先生侍卫的身份活着。聚风山庄也是水若先生的，容靖大将军也是水若先生让他自请来解迦城之围的，至于鬼先生的人，鬼先生其实就是水若先生身边的玉面公子！这一切，都是水若先生的安排。而水若先生，就是半年前在凤栖宫自焚的苍云前前皇后容若！”
后面这一番话，迦夜说得奇快。
快，却吐字清晰。
迦城主都听清楚了，也听愣了。
自然也知道迦夜告诉他的，每一句话，都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秘密。
而这一年来的疑惑，也终于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