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尴尬，导致本来三个人的面谈，变成了四个人。
好在是石凳刚好是四个。
其实从他看到程清让的一瞬间，他就知道，关于以南这件事情肯定是瞒不住了。
不论是她一开始知不知道，从她打电话给叶软的时候，她肯定就全部都知道了。
他问道，“你们会告诉别人吗？”
程清让沉默的看着叶软。
他自顾自道，“其实，我实验室那个01就是以南，后来那个已经损坏的机器人其实才是真正的01，我算是偷用了学校的实验仪器，这次以南会跑出来，我也不知道，我今天生病了，睡醒的时候，他就不在了......”
然后他看程清让，“你们别说吧，就当我求你......”
叶软低垂着头，语气低沉暗哑，掩藏了满心的伤痕，他极尽卑微的请求。
他说，“求你......”
程清让叹了一口气，“教授你别这样，不说。”
叶软这才舒了一口气，算是放松。
“谢谢。”
程清让看了一眼没什么表情，却眼神直勾勾盯着叶软的以南。
她的手指动了动，低下了头，然后又突然抬起来问道，“教授，你......为什么要做这样一个机器人？”
顿了一下后说，“这是你的隐私，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就问一下。”
叶软沉默了一下，抬头试探的看了一眼程清让，他舔了舔刚刚因为跑出来被风吹的起皮的嘴唇，说道，“不了吧，我不想说。”
程清让点点头，也没有多问。
他们其实并不是很熟，三人被迫坐在一起，也实在没有什么话题可聊。
叶软因为传到而是拖鞋，本身脑子也不太清醒，就往外着急的跑，摔跤也是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