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祥大怒“鲁王乃太祖嫡脉,承继大统,理所当然。靖王乃太祖旁枝,怎敢妄窥神器!”
“此言差矣”,张肯堂反驳李长祥。
“太祖为何能称帝?是因为他驱逐了暴元,功在江山社稷,故天下莫敢不从。今鞑虏窃神州,辱我衣冠,非亡国,实亡天下也!靖王有恢复广东、江西、四川、湖广的大功,再造中华,功莫大焉!即监囯位,乃人心所向!反观鲁藩,僭越监囯以来,一事无成,先丢福建,又丢浙江,苟活于荒岛,于国家无尺片之功。何面目再称监囯?速速退位就藩,方是正理!”
两个进士、两个举人,阵营不同,争吵不休。
“好了”,何腾蛟端起了茶杯送客,“退位就藩的事,一时也争不出个眉目,二位若无他事,便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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