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藩叹了口气“程卿,孤亦知道军心不穏。可粮食不多了,回天子城亦是粮尽兵散的下场。不如趁着现在还有一战之力,和敌决战”。
程正典皱着眉头“监囯,得想个办法,提振士气”。
朱容藩沉吟道“孤已有计”。
次日,朱容藩召众将议事。忽报,有呼九思部将,自称王武的求见。
“呼将军?他不是投袁韬去了吗?难道又回心转意投本王了?快,让那个王武进来”。
王武一进大帐,就当着朱容藩和诸将的面,嚎啕大哭。
“监国、诸位将军,为我家呼将军报仇啊!”
朱容藩诧异地问“到底怎么回事?呼将军不是投了袁韬吗?王武,汝别急,慢慢说”。
“监囯,呼将军带我们投‘争天王’袁头领,伪监囯靖王任命的四川巡抚陈邦彦,十分高兴,设宴款待我们。说什么,迷途知返、善莫大焉。孰料,宴无好宴。酒喝了一半,一群刀斧手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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