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远把那一瓶药膏塞进了容澈的怀里,就转身离开来了。
容澈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多问,转身关了门,走到床边轻轻掀开她的被子,可能是应激反应,又看到了他昨晚的半人半狼的模样,自然会对他恐惧。
“啊!”
瑟瑟发抖得蜷缩在了一处,用光洁的裸背对着他。
“我给你涂药,不对你怎么样。”
容澈伸手想要拍她的肩,可她极为恐慌地缩成一团,像是受伤的猫儿。
“我,我自己来。”她探出了一个头,“把药给我吧。”
“乖一些,”容澈低沉开口。
“我不计较你和那个男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虽然知道缨儿失了记忆,可也无法忍受,她的美好,曾经被另一个男人占据过。
一想到这里,他就恨不得将皇甫枫给挫骨扬灰。
“你看得到那里吗?”
“我告诉你,我看到的,那里很美,可是像是经历过一夜的风吹雨淋,被残忍摧残了,但是你得记住,那只能是属于我的,我不怪你,只是怪那个男人,趁人之危,掳走了你,我只恨我没有保护好你。”
“你与他之间的事情,我就当没有发生过。”
舒红缨要被气笑了,怀疑这个男人脑子有问题,还是个疯子。
“你说够了没有?”
带着怨气和屈辱愤恨,胸脯剧烈地起伏,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她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还不是让他停下,却仍旧像是猛虎扑食,不知节度。
一夜下来,她的手指甲缝里也多了些肉泥。
她只恨,怎么没有留长一些的指甲,把他的眼睛也抓烂。
许久,她才筋疲力竭。
“我要回去。”
又是许久才得到回声。
“好。”
舒红缨被容澈抱在了怀里,一阵轻功施展了之后,就从驿馆到了青州城主府,这时候天还微微蒙蒙亮。
“你怎么还不走?”
看到他若无其事地坐在床边,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这不就像是,有夫之妇往房里藏人吗?
她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舒红缨警钟大作,连忙推着容澈就藏进了柜子里,还不忘记叮嘱一句,“你就呆在里面,不许说话!”
皇甫枫给舒红缨送来了早餐,连带着身后进来的人,是青州城主杨若鸿和安谧。
“公,公公好。”
对于严肃冷漠的青州城主,她带着别扭喊出了声。
“叫母亲。”
可是面前看似不到十岁的女孩,眼中满是成熟和老道。莫非,这就是阿枫哥哥口中所说的,他的母亲?
“母亲好。”
舒红缨乖乖地点了点头。
“你日后也算是我们家的媳妇,这镯子,就送给你了。”
“你手上的戒指挺好看的,不知道,能不能送给我呢?”安谧想要摸她的手,却被戒指上的一股热气而灼伤,吓得她连忙缩回了手,表情掩饰地自然,舒红缨没有看出异样。
“好。母亲。”
舒红缨摘下了手指上的戒指,虽然不知道这戒指是什么来历,但是,母亲想要,就给她吧。
看着安谧伸出来的手指,缓缓的将戒指推了进去。
果然,这一次的空间戒指,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