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方长。”
乔灵鸢转眼觑了容澈一眼。
俊美无涛,气质出尘,面若中秋之月,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难道,秦王殿下你,是不记得我了吗?”
乔灵鸢笑容不减。
“本王应当记得你吗?”
容澈眯了眯眼睛,侧目而视,打量了一番乔灵鸢。
“没事,既然不记得的话,那我们日后,来日方长。”
乔灵鸢眼尾微眯,露出了这般小女子的娇俏。
“秦王殿下,不知日后何时,回南疆去?”
“关你何事?”
乔灵鸢的表情僵滞住了,没想到他会如此决绝,免不了尴尬。
“我,我只是,只是想要关心秦王殿下罢了。”
“不劳烦圣女关心,本王就先告辞了。”
“唉,”乔灵鸢长叹了一口气,“想当初初见你之时,我给了你一块手帕,那时候的你,可不像现在那般薄情。”
容澈的眸子里闪烁了一下,带着几分诧异,不过很快就掩饰了下去,语气里多了几分柔和和温煦。
“你,当初是你?”
“秦王殿下,终于算是想起了我这个故人来了?”
乔灵鸢三分娇俏,三分窈窕,语气和缓,“我就说嘛,秦王殿下是个重情义之人,怎么可能会忘了我呢?”
“当年大雪阻山,我见到你之时,我们还都只是孩童,没有想到,一别今年。”
“曾经的事,多谢圣女了。”
容澈的话,乔灵鸢心下欢喜,嘴角微勾,“我自天山而来,常年跟随舅,”
瞅了一眼国空大师,依旧与她不那么熟悉,乔灵鸢这才改口,“跟随国空大师在天山修行,如今前来京城,也是为了不久之后的祭天大典,对于京城之事知之甚少,不知,秦王殿下能否带着我在京城多熟悉熟悉?”
容澈嘴角扬起了一丝弧度。
“自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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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渊亦步亦趋地跟在萧如烟的身后,一路跟着她到了萧府。
萧如烟转头怒喝。
“你不许跟着我啊。”
“乖烟儿,别生气了,”赫连渊噙着笑意,“这么大的气性,对身体不好。”
“你给我离远一点~”
她伸手作势要打他,可下一刻就被他抓进了手中,“烟儿,你看看,我的胸口都被你给打肿了,你看看。”
这泼皮无赖的登徒子,说是名满天下的公子渊,说出去谁信?
前厅传来了砰的一声。
萧如烟的心紧了紧,手被他牵住了,忘记了抽出。
只见威远侯手中的玉扳指应声断裂,那梨花木桌,也被劈成了两半。
自家的老爹满脸通红,年老依旧魁梧,徒手将那木桌给劈断了。
“爹,你这是怎么了?”
萧如烟和赫连渊上前,“可别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气啊,爹,生气伤身。”
威远侯一口老血,他上门拜访,就是为了那婚约而来,萧如烟不讲礼数,这个老东西也是老糊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