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心蕊!”
李夫人吓得站起了身,朝着白心蕊的方向走了过去。
只是痛苦的神色转瞬即逝,她就柔柔弱弱地埋怨了起来。
“公主,我都跟你说了让你拿好了,怎么不小心呢?公主可没有被烫着吧?”
众人不禁唏嘘。
果然。
狗改不了吃屎。
刘管家冷哼了一声,瘪了瘪嘴,装不住了吧。
白小姐心地善良,还关心这恶毒公主,这茶杯分明就是公主故意的!果然阴险歹毒!
“我自然没事,有事的是妹妹!还不快去叫大夫过来,来瞧瞧白小姐有没有被烫伤!”
舒红缨一把握住了白心蕊的手,转头去吩咐下人,一副我不知道,不关我的事的模样。
“妹妹,可能是妹妹分心了,我还没有伸手,你怎么就松了手了,”
红缨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继续说道,“可能是身子骨弱,端不起茶杯吧。”
“快让姐姐看看,伤的严不严重啊?”
说着,她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拽过了白心蕊的胳膊,将她压在了后面的梨花木椅上,蹲下身子就要脱她的鞋子。
白心蕊直接大惊失色!
“不必了,不是很严重,更何况,我还有鞋挡着呢,不碍事。”
她吓得都破音了。
真是野蛮之人!
这现在都是外人,还有宗族的长辈们。
她要给她脱鞋?
不知道女子的脚是不能随便给外男看到的吗?
成心毁她清白?
贱人!
果然心肠歹毒!
“公主,还请住手!就算我家小姐做错了什么,也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到如此屈辱啊!”
紫菱吓地一把扑上去,一副忠心护主的样子。
果然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奴婢。
白心蕊的婢女也深得她的教导,一股子白莲花的气味。
舒红缨满脸我不知道,你别瞎说,我没有。
“你在说什么呢?我只是帮你家小姐看脚。”
还是在府中资历深厚,在李夫人身边,见过了大场面的南竹沉了沉语气,对她说道。
“公主,可能有所不知,在我们南疆,未出嫁女子在外男面前袒露脚部属于失贞,还请公主手下留情,放下白家小姐的脚,我们摄政王府有什么对不住您的地方,可千万不要把气撒在白小姐的身上了。”
“唉,早说嘛!”
舒红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们怎么不早说啊!这都没有人跟我说过!”
一边说着,一边蹲下了身子,纡尊降贵的,抬起了她的脚,拿起了鞋子给她套了上去。
而她侧过了脸,嘴角微勾。
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她已经悄悄地在那双鞋子里撒了一些白色不明粉末。
“我们北齐可没有这样的规矩,自然是不知者无罪的,姨母,您说是吧?”
也不知是不是装的太好,李夫人自知看过了多少宅斗宫斗,如今却在公主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伪装的痕迹。
“不知者无罪,难道不知道吗?”千树给自家公主打气,“我们公主初来乍到,自然有做的不好的地方,难道南疆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吗?”
舒红缨嘴角一勾,千树这丫头倒上道了。
“公主说得对,此事就此作罢,”
拿两国做文章,可不是能随随便便说的话。
往大了说,这摄政王府的每一件小事,都关乎到两国建交。
李夫人拿出了管家掌事的威严,“南竹,快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赶紧将白小姐送回别苑去,看看脚上的伤。”
“是。”
众人一听,想来也是蛮夷之人,野蛮成性,礼数不全,也属于
“啊!”
她重重地往后仰了过去。
她本就已经做好了摔倒的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