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爹!”
萧如烟和萧元承齐声喊道。
“此事已成定局,”
萧老将军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长叹了一口气,将手里的玉佩晃了晃,“你在外面做了有损人家男子清誉之事,竟然还不肯负责,实在,实在是,家门不幸啊!”
萧如烟看着那玉佩,又悄咪咪地瞪了赫连渊一眼。
“贤婿,你不必怕,若是这混账丫头敢威胁于你,老夫定然不会袖手旁观。”
赫连渊如同一个怕极了媳妇的小受气包,“岳父大人,小婿已经将所有事情告知与您,都是想要为我和烟儿的未来打算。”
“爹~”
她憋着嘴,没想到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你个死丫头啊,你还敢说!”
“人家可是清清白白的男儿身,被你误了清白,而且,渊儿家里又是那样的情况,男子贞操最为注重。我没有想到你不仅丝毫没有悔改之心,反而还得寸进尺,以武力威胁于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
“就算渊儿骗了你,可也是你有错在先,你还有什么理由对渊儿指手画脚的?”
“你若是再多置喙半句,我就将你家法伺候。”
萧如烟吓得瑟瑟发抖。
“烟儿,别怕。”
赫连渊顺势捞过萧如烟的肩膀送到怀里,她不动声色地伸手。
使劲的一掐。
男人的俊脸上滑过了一丝诡异,不过被他给压了下去。
“烟儿,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爱我。”
抓住了那胡乱作乱的小手,捞到了手里,嘬了一口。
“可是爹,你莫非是忘记了,我们家,和淮安侯府,还有婚约在先。”萧元承小心地提醒。
“哼!”
萧老将军嗤之以鼻,“那就快些,将那信物给淮安侯府给老夫送回去,真当这么多年,老夫稀罕这么一门婚约不成?”
“那,爹,我们择日,便上门将这亲事给退了吧?”
萧如烟转念一想,如此这般,倒是可以趁着赫连渊的由头,将她和沈非白的婚事就此作废了罢了。
脸上标准的假笑,
“乖烟儿,你该不会是想要利用完我了以后,再将我一脚踹倒吧。”
她的表情逐渐僵硬,摸了摸他粗粝的手掌,
“自然,自然是不会的,”磕磕巴巴地解释。
“你既然已得到了我爹的认可,我又岂会不对你负责,”
那手心融化的温度和女子灿然婉转的容颜。
的确让人心旌摇荡,
眼底危险尽显,抓紧了她的手。
“也是,烟儿可是说过了,定然会对我负责的。”
“今夜啊,贤婿我已经吩咐了下人,收拾了一间厢房出来了,你就在府中好好住下。”
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他保证,绝不是赫连渊承诺的那一百多坛上好的女儿红。
萧如烟窥见他眼尾的一丝可疑。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这不是妥妥的引狼入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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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时分。
芙蓉帐暖,热气升腾,暖意渐浓。
萧如烟侧卧着躺在浴桶里,一只白玉腕子随意地耷拉着,水滴滑落四周,飞溅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