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浩有些震惊，他吞了口口水，仍然不能相信，她就是秋楠的事实，他亲眼看到的东西，怎么能有假？
程茵茵咯咯笑了两声，语气里透着一丝诡异，“怎么，知道我还活着，你很害怕吗？借尸还魂你没听说过吗？”
顿了一会儿，她又继续道，“你喜欢吃法国菜，喜欢睡觉的时候抱着我，却在公众面前，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你说被别人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会影响你的形象。你觉得我不够温婉，穿衣风格不够高档，和你在一起站在，不够般配，你还说......”
程茵茵深吸一口气，嗓子里有些堵，“你还说，我每天只让你牵牵手，却不让你碰，让你觉得我不信任你......”
这就是沈成浩，总是诸多要求她这，要求她那。
沈成浩在电话的另一端，没有吭声，难怪，第一次看见程茵茵的时候，他便觉得熟悉，难怪，明明毫不相关，也长得完全不像的两个人，却感觉像是同一个人。
胸口像是被堵住了，有些喘不过气来，沈成浩的目光有些空洞，她真的，是秋楠......她没有死......
过了许久，他才微微张了张嘴，似是有些隐忍，有些埋怨，“楠楠，真的是你.......你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过......”
程茵茵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弯起的唇角泛着一丝冷意，“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的呢？前男友？呵呵呵，你不觉着可笑吗？说实话，我还应该感谢你一番，不然怎么能遇见秦司简。”
沈成浩微微一颤，一直在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终于彻底断了。
他的楠楠，身边已经有别人了，他们甚至......连孩子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