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化成的触手卷起前面的泥土往下一扔,就这样来到了地面上。
“你可是真够慢的,我都在这边等了这么久了。”
一出到地面上黑雾诡异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低语。
“哟,就这么短时间没见,身上怎么长出触手了?”
话不多说,触手直接往卯兔身上招呼。
面对这些在空中发出呼呼声的触手,卯兔轻松写意的全部躲闪过去,还一步步的往这个诡异走去。
看到了自己的触手眼前这个人类没有丝毫的作用,瞬间收回自己身上的触手,故技重施。
身上直接野蛮生长除了两个恐怖的鼹鼠诡异,看起来比之前跟豪鹰对拳那个鼹鼠诡异更加的厉害。
卯兔的后背出现一大团的白烟,向后喷射出来,直接轰爆了身上穿的衣服。
与此同时卯兔的速度获得了极大的提高在原地留下了一个残影,同时打出两拳,分别砸在这两个鼹鼠诡异的脸上。
本来三维的脸顿时变成了一个平面然后凹陷下去,黑雾鼹鼠诡异不断的往上加黑雾希望能够顶得住。
卯兔身上的白烟再一次加大,被召唤出来的鼹鼠诡异顿时顶不住了直接消散,加载上面的黑雾也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
一个拳头在黑雾鼹鼠诡异的眼前不断地放大。
“不知道午马的计划有没有成功。”
······
第七城。
战斗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准确的来说是对氏族武装进行到了白热化阶段。
没想到第七城里面的联防队的态度如此的强硬,面对他们的加入直接全部拒绝了,甚至差点被对方无差别的进行攻击。
无奈的众人最后还是只能坚守,加入不进去,退又退不了。
看到自己家族里面的那些人一个个在自己眼前倒下,感到无能为力,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杀红了眼,枪管烧红了,手上的刀也开始卷刃。
野外。
“亥猪大人,现在都快到了第七城我们不需要扎营休息了吧,前方传回来的情报可是显示墙塌了!”
一个士兵模样的男人对着一个前凸后翘,盘着发,脸上有着精致妆容的知性女人说道。
“哎呀,我只是希望我们的士兵能够保持最好的状态吗。”亥猪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显得俏皮可爱。
“不用了亥猪大人我们已经休息的足够了,现在急行军前往第七城完全没有问题不需要继续扎营休息,我···”
“滴滴。”
“等下啊。”亥猪打断了对方的话,从掏出细腰处放着的一个小方盒子,看了看,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那··既然长官这样说了,就听您的全速前进。”
被微笑弄得有些炫目的长官也是回过神来,朗声说道:“没问题!”
战士们重整旗鼓,用匀速往第七城那边跑去。
午马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正好遇上了辰龙。
“到时间了吗?”辰龙看到出来的午马说道。
午马从衣服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只雪茄,点上,“对啊,可以让大家一起行动了。”
“议会那帮人呢?”辰龙说道,氏族能够在第七城这边野蛮生长离不开的就是议会那些老家伙的帮助。
“会有人顶替他们的。”午马吐了一口烟圈,看向辰龙,“这段时间真的麻烦你了。”
辰龙咧着嘴笑道,只是看起来有些森然,“没想到还能够听到第七城的午马对人进行夸奖。”
说完转身潇洒离开了此地。
辰龙算是第七城十二守里面的年轻力量,而且还是一个议员之子。
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发现时间已经快要到晚上了。
“也不知道,卯兔有没有将那几个小家伙带回来。”
混迹在鼹鼠群里面的‘大脑’忽然察觉到一个重大的事,后面的黑雾鼹鼠诡异没有消息传来了!也就是说黑雾鼹鼠诡异死了!
在战场上面‘大脑’趁乱的时候吸收了不少的联防队的大脑,现在的‘大脑’越来越具有人类智慧。
而另一方面来说越是吸收人类的记忆也越被人类的感情无声的同化。
失去了大后方的兵工厂,前线的‘大脑’感受到了害怕。
张家氏族也同样感受到了害怕,看到辰龙来到了自己的家族领地,在第七城张家的掌舵者,张齐鸣对着辰龙说道:“侄儿怎么会有时间来到了家族里面,我听说前线可是吃紧啊。”
辰龙一伸手拦过帮他斟茶的清秀女孩,将她抱在怀里面,贴着闻女孩身上的芳香。
张齐鸣一边的年轻人拍桌而起,“你······”
还没说完就被张齐鸣拦下,“张肆地,在家族里面还是收敛点比较好吧。”
辰龙听到了自己的原名被喊出来,在女孩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就放过了她。
“张家主,我来这边是给您提个醒,第七城找上你的时候要什么你最好给什么,这样起码张家还能在第七城不被拔掉,否则您的位置就会被外面的狼盯上。”
果然!张齐鸣心中大惊,第七城这边果然是对他们氏族下手了。虽然心里面已经知晓,脸上还会故作疑惑,想要问些什么。
还没说出来就被辰龙伸手打断,“不要说别的话啦。”
将身边的茶水一饮而尽,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
“今天了只是给我看的上眼的氏族提个醒,顺便让你在家族里面弄给闲职,给我爸。”
说着走到了刚刚那个清秀女孩旁边,女孩像是受惊的鹌鹑,低着头缩着身子,不敢看向辰龙。
伸手摸了摸女孩光滑的脸蛋,附身在她的耳边说道:“有时间找我。”说完舔了一下女孩的耳垂。
张齐鸣看着辰龙离去的身影,眯着眼睛不知道想些什么。
要说十二守中最不想碰到的就是辰龙,尽管是自家的侄儿。就算是十二守中的至高武力午马、卯兔张齐鸣都无所谓。
主要是辰龙的张狂和不按常理出牌。
说来奇怪,小时候的辰龙性格木讷老实,不善言辞。
上了学整个人变得非常的精明、圆滑市侩。
从学校毕业之后,就变得张狂了。
清空自己脑袋里面的想法,张齐鸣得想想怎么度过这一次的危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