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年纪小,只顾着逞一时之快,却不知无形得罪了人。
连贝勒爷可能也生了不喜。
她还一无所知。
耿氏不愿与钮祜禄氏深交,也不愿得罪了人,故而没说什么。
钮祜禄氏却以为她同意自己的说法。
伺候了贝勒爷就是不一样,心态也变了。
但想到今夜可能就是自己去前院伺候,钮祜禄氏就又高兴了。
“耿姐姐,贝勒爷是什么样的人?模样如何?脾性怎样?会不会很凶的?”
仿佛一个忐忑的孩子,对即将面临的一切一无所知,充满了好奇和不安,迫切地向别人寻求答案。
耿氏心里厌烦,嘴上却道“贝勒爷啊,待人很好,你见了就知道了。”
钮祜禄氏不大满意,“看来贝勒爷人很好,耿姐姐是不是很高兴啊?”
耿氏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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