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川脸上有点尴尬，把储物袋放在了玄关柜子上。
但是见九有还是没有让开的意思，他也知道九有是什么意思了。
但是他真的做不到。
他尴尬得已经握紧了拳头，指甲都镶进了皮肉里。
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满脸涨红的抬手脱下外套，解开了衬衣扣子。
一颗一颗的往下解，皇歌在旁边看着，没有阻止。
这是合作的诚意。
如果连这么点小要求都满足不了肆生他们，估计这个合作得泡汤。但是她总不能总靠着偷东西来维持她的生命状态吧。
只能委屈帝川了。
而其他的几个人都是一副看好事的样子。
帝川猛的闭上了眼，一不做二不休揭开了全部的扣子，干脆利落的把上衣脱了下来。手臂僵硬的把它放在柜子上。
然后手指僵硬的搭在了皮带上，却怎么也脱不下去了。
帝川以为九有他们怎么说也是霸主级别的人，不应该这么小气计较的，谁知道都到了这个地步了，都没有人来出声阻止他。
连他一直维护到现在的皇歌也没有说什么，他内心的失望也不是没有的。
他看了皇歌一眼，满眼的落寂。
皇歌心一惊察觉到了不妙。
咔哒，清脆的皮带解开的声音。
皇歌直觉不对，抬手按住了帝川的手，触手处一片冰凉。
“大哥哥！”皇歌完全不看九有一眼，只一心想跟帝川对话。“合作的诚意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