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叶一凡眼里充满了疑问,但是依然是瞄了一眼,马上移开眼睛。
“那个绸缎庄的称他为冉兄,酒店老板娘说他是黑老三,他真正是谁,我并不知道。”玉如意的解释不可谓不清楚,可大家反而越听越糊涂,怎么又多个绸缎庄的。
“回去再说吧。”日头正慢慢地西斜,确实不是说话的好时机。
三人不断催马快跑,终于在关门的前一刻赶到了城下。
阿弥陀佛,上天保佑。楚濂蹦下马,差点因为腿酸跪在地上,“麻,麻死了。小丫头怎么样?”
李守成的手早就僵硬了,可是他一直咬着牙硬撑着,这会听楚濂问起,一股酸麻从指尖传到了肩膀,“没事。”他继续咬牙苦撑。
“少爷。”阿文架着马车,远远地喊道。
死小子,挺机灵的,不枉我一番教导。“在这呢。”楚濂高兴地晃下手。
“你的手麻了吧?我来。”叶一凡不由分说,接过玉如意。李守成想拒绝,可是手麻得像是别人的,别说抱人,下马都有点困难。
“玉姑娘?”阿文好奇地探头望望。
“昏过去了。”叶一凡抱着玉如意跳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