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啰哩啰唆,也不怕……”
“嘣”李守成的脑门上挨了重重一个爆头栗,“昏头呢,这么和姐说话?”
我昏头了,是啊,要不我为什么激动,为什么这么粗声大气地对姐说话?“走吧,爹不是找我麽?”
“嗯,记得案子没查清前,最好不要见面,如果避免不了,就尽量躲开。”
不见就不见,省得老吵,莫名地烦。“嗯。”
这老实的态度?李翠儿怪模怪样地笑起来,“可爹要你同她搞好关系,寻点线索回去,你可怎么办?”
这女人,魔鬼!头疼死了。果然,与女人说话,一个字,难,两个字,很难,三个字,闭上嘴。“那到底是见,还是不见?”郁闷死了,这个“自己”的问题还要征询,不,是取得别人的同意,窝囊,蹩脚三。
“当然是不见!就算你想,也不许。”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干嘛还提爹,害……我还是想见玉姑娘的……爹是长辈,自然听长辈的。窃笑。
那边包厢里,没人说话,也没人动,也因而屋里的两个人错过了大厅发生的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