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守墓人,并没有皇族的守墓人地位高,只要不是亲族的,有很多并不尽心尽责,过的跟山野村夫没有什么两样。
绥棱,就在盛都的门外,靠北郊,风水上佳,守墓的部族,过的还算富庶,见鲨宝花带了人来,扛着锄头要上山的男子,还打着招呼“哟,姑娘又来啦,带人来拜祭呀这些日子也不知道你们在这里埋了什么达官贵人,怎得破了那些土?”
鲨宝花不敢吐露真人,毕竟王玮之罪名,现在都叫天下人愤懑,这一个不好,掘墓焚尸,怕也是能做到的。
于是打着哈哈的回到“从外面全族牵进来的,人就有点多了”
村夫还感慨“这山外的人都说,什么一人得道,鸡呀,猫呀,狗的都能上天,咱们这些人呀,难喽,都比不上人家的猫狗”
边说着,边走,边摇头“这都什么世道,谁家的都不清楚喽,还给谁看个坟”
百姓们不同大理,但却最直白,这个林氏的江山,如今是慕氏说了算,以前给林氏打天下的国之重臣们,等到换了朝代,还有什么值得新的国家惦念,他们这些守墓的人,自己过好自己的日子也便罢了,管他谁来谁去。
“看吧,樵夫都比朝臣们眼睛看的清”鲨宝花撇着嘴,“往里走吧那些朝堂之上的现在估计大部分的都成了二姓家臣”
王氏族墓,石头摞的方方正正,像极生前刚正不阿的样子,墓碑上未敢写下性命,沉冤还未昭雪,怕在生及是非,林笙一点点的抚摸过墓碑,一千个要给人立的誓,都掩在嘴边,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