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而又真实的触感自掌心传来,殷冥怔了怔,旋即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云箩紧紧抱着他:“相公,是我。”
殷冥这才确定不是在做梦,一开口声音沙哑无比:“娘子,你怎么逃出来的?”
云箩心疼不已,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我以死相逼,他们没办法就放我回来了。”
“真的?”
“真的。”
殷冥稍感放心,然而却感觉到脖子一阵温热的湿意,忙扳正她的身体,只见一张苍白的小脸此刻泪流满面,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心里一揪:“怎么了娘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云箩笑着摇了摇头,然而眼泪却流个不住。
“不对,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不然你不会这样,娘子你告诉我好不好?”殷冥半是严肃半是温柔,他还从未见过她这样的压抑的哭泣,直觉地认为她有什么事憋在心里。
“我……我真的没事,就是……就是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好心疼,都怪我……”云箩泣不成声,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殷冥反倒笑了,伸手替她擦去泪珠:“好了别哭了,哭的我好心疼,疼的快死掉了,不信你摸摸看。”
他说着拽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你再流泪它马上就要停止跳动了。”
云箩破涕为笑,紧紧抱着他舍不得松开。
由于殷冥大病初愈不适宜出来走动,因而两人整整腻在房中两天没出来,连吃饭都得通报才能进去,旖旎缠绵令底下一众人半是忧心半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