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靖安手里提着瓦罐,一走进来便感觉气氛不对,他家老大一脸郁闷地坐在床头,云箩则满脸喜庆地抱着只盒子,这种情况连傻子也能看出是他家老大因为某种原因吃瘪了。
虽然具体的原因他不清楚,但是有一点毋庸置疑,老大吃瘪大约有八成的可能殃及池鱼,因此他只想着快点安全撤离,可是又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正艰难地纠结时只听殷冥淡淡地开口:“过来喂我。”
他想也没想地“哦”了一声,接着就走过去,殷冥气急败坏地瞪他一眼:“谁叫你了?我说她!”
云箩随即抬头:“我啊?凭什么?”
殷冥理直气壮:“就凭我脚受伤了。”
云箩更不含糊:“请问您平时都是用脚吃饭的吗?”
“虽然不是,不过……”殷冥像是有备而来,眼神里闪着得意,“我得躺着啊,所以得有人喂啊,难道你平时躺着还能自己吃饭吗?”
“我……”云箩一时语塞,继而愤慨,“你什么时候躺不行非得要吃饭的时候躺,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也不想啊,可是就现在疼了怎么办?可能是刚上过药的缘故吧。”殷冥说着眉头一拧,“好疼……”
云箩:“……”
林靖安在一旁看着他家老大作也不好说什么,想了想对云箩道:“你看这个脚疼也不是人所能控制时间的是不是?老大他又不认我,既然这样那就只好有劳冥妃你了,那啥,我锅里还炒着菜呢,你们……,我先走一步了。”
说完赶紧溜之大吉。
云箩打定主意与其跟他在这里耗时间还不如快点伺候好离开,于是动手盛了一碗汤,然后拿了个抱枕,因为其母的缘故殷冥一直对抱枕有阴影,因而此刻身体下意识的一缩:“你要干嘛?”
云箩满脸的不耐:“你不是要躺着吗?”
殷冥反应过来:“娘子你还真是贴心啊。”
云箩懒的搭理他,用勺子舀了口汤送到他唇边,殷冥尝了一口:“烫。”
还未等她发作抢先一步用手捂着脚:“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