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到此处门忽地被推开,璧君的声音戛然而止,秋姬姥姥面无表情走到床前:“感觉如何了?”
云箩皱着眉头:“还有点疼,不过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这次的事桑晴做的过分了,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但是我通华宫的事不希望别人插手。”
云箩只希望她赶紧走:“那是自然,姥姥说怎样就怎样。”
秋姬姥姥低头看了一眼她身上的伤,尔后转身走了。
璧君盯着她的背影,用手肘抵了抵云箩:“哎,你说她是不是受了情伤才导致如此?红颜白发,明显就是情丝未断嘛。”
话音刚落,一柄尖刀擦过她的额际钉在旁边的床柱上,紧跟着响起秋姬姥姥的声音:“不会说话还口无遮拦的人,往往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璧君吓的用手抚着胸口,半晌才顺过来气儿:“箩箩,我总算知道你过的都是什么日子了,对此我深表同情。”
云箩白了她一眼,一副“你才知道啊”的神情。
有了璧君的悉心照顾,再加上殷冥上天入地弄来的奇药,以及秋姬姥姥时不时渡点灵力啥的,云箩的伤恢复的神速,不过三四天的工夫就痊愈了,非但如此在以前的基础上更添了活力,扫起院子来生龙活虎。
当然她现在是不用扫院子的,有殷冥在此宫里的人再不敢拿她当人质看待了,见面客客气气尊称一声:“冥妃。”
云箩对此笑意盈盈,继往不咎,璧君说她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而关于桑晴听说一直被关在禅房面壁思过,至今还未放出来,也没听说到底要怎样惩罚,桑晴的那位远亲真君在第一次天魔大战时为天庭立过汗马功劳,不看僧面也是要看佛面的。
璧君不以为然:“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云箩才懒的管这些,心下记挂着草儿,也不知她被桑晴那一掌拍的怎么样了,迫不及待来到她的住处,只见她躺在炕上,只从面色也看不出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