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俯首下去细细啄着刁蛮的脸。
刁蛮揪住被司随扒开的领子，“我认识谢真。”
话落，司随动作停下，没动。
“我八岁的时候，是他收留了我，后来一直跟在他们队伍里，只不过一直没把名字上报给局里。”
她说的很简单，“因为我学东西很快，特地学了这些，后来出任务队友的伤也都交由我处理。”
司随静默了许久，细听身声音里掺了不可控的轻颤，“两年前的爆炸……”
“我在现场。”刁蛮没说自己能死而复生，“当时追捕逃犯的路上遇到袭击，周围提前布置了炸药，爆炸发生后，点燃了被藏在灌木里的汽油，我们被包围在火里无处可逃。”
“是队长扫出了条路，把我推了出去。”她眼里有了大火的影子，火焰映红了她的眼，抬起手抱住司随的脖子，“司随，当时后面还有人，是他开枪杀了队长。”
司随单手搂住她的腰，疼惜的一吻落在她额头上。
“别担心，我一定会把那个人找出来。”
他在庆幸。
如果丫头没逃过大火，他不会认识她，更不会像现在这样抱在一起了。
“为什么突然告诉我这些，你的事，只要你不想说，我不会强求你。”
刁蛮的身份他以前也好奇过，但到现在他知不知道已经无所谓了，他要的只是她这个人。
只要丫头永远留在他身边他什么都可以不用知道。
刁蛮嗓音闷淡，“我本来也没想瞒着你，而且谢霖应该认识我。”
她迟早要说的。
司随立马寻着她的眼，眉心跳动，“什么时候认识的？”
“在你成人礼那天，队长带着我赶回京城，我没去参加，队长让我待在他在市局的办公室，后来谢霖过来找队长，看到了我。”
司随揉着刁蛮的腰，“你们说什么了？”
刁蛮老老实实搂着他的脖子，乌黑明亮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他问了我的名字，但我没告诉他。”
司随手不老实的乱动，“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