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身心俱纯的纯爷们!
但是纯爷们现在昏迷了,司随在他身边蹲下,掀开他的衣角,果然,他腰间包裹着的白色纱布已经被血浸透,洇红了一大片。
白天他们走了一天,在这片林子里迷了路,而且又没有信号,很难和外界取得联系,知道天色渐晚,才跟着找到一条溪流跟着往下走。
“程旭,去问问还有没有纱布。”
没一会程旭提了医药箱过来,打开,从药物所剩无几的箱子中找出最后一点纱布。
“不多了。”脸色难看的看着谢霖的伤口。
司随用剪刀把染了血的纱布换下开,神情冷峻,“先换上再说。”
本来队里是有医护人员的,一天前都走散了。
司随亲自动手给谢霖换上。
肥牛手伸到背后摸到了湿湿的一把,都是谢霖的血,贴在身上一点也不好受。
鼻涕又流出开了,肥牛捏住鼻子,微微抬头,就准备擤时……
砰——
一声巨响在它耳旁炸开。
这下不用擤了,呲溜一声全被它吸回去了。
微微侧头,旁边的树干被打出了一个弹孔,还往外冒着丝丝白烟。
接下来,无数枪声穿刺空气,撕破沉沉暮色,在浓雾弥漫的树林中响起。
子弹嗖嗖嗖射过来,“快趴下——”司随退了肥牛一把。
那一下,一颗子弹刚好从刚趴下去的肥牛头顶射过去。
经历了这么三天,肥牛觉得人界这些会飞的玩意好吓牛。
司随迅速给枪上膛,身影蹿到一颗树后,和对面那些人开始扫射。
其他队员面临这种情况没有百遍也有千次,熟稔的掏出枪和那边开火交锋。